而清水悠太郎几人也只是和我用死信箱交流,他们甚至连我的具体身份都不知道。

你真的很出色,我至今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解脱……咳咳……”

铃木俊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大口呕着鲜血,那殷红的颜色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脸色逐渐发紫,生命的气息在一点点流逝。

最终,他的头无力地一歪,再无生息。

他死了,没有临死前的拼死一搏,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站长发了电报,责令当地军情处迅速抓捕铃木俊介的“父母”,只不过大概率是人去楼空。

铃木俊介的尸体被拉去校场,半跪在地上,仿佛在向曾经的过往忏悔。

枪手面无表情地对着他的心脏处打了一枪,清脆的枪声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为他的可悲又罪恶人生画上了一个决绝的句号。

书记员拿起相机,快速地拍下了这一幕,照片将被用来向金陵总局交差,再配上一段令人振奋的文章,这便是长安站的功绩。

整个长安站的人得知终于捉到了内鬼无不洋溢着笑容,没人被牵连,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苏明哲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他的脑海中又回忆起了祥子叔的种种过往,大仇如今得报,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缓缓走到铃木俊介的尸体旁,手起刀落,将铃木俊介的头割了下来。

苏明哲撒上石灰,将铃木俊介的头颅装进一个布口袋里面,用来祭奠祥子叔的灵魂。

就这样,他默默的离开了长安站。

循着记忆,苏明哲缓缓踏上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小路。

秋日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影。

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吹得路边的野草沙沙作响。

终于,他来到了祥子叔的祖坟。

这里宁静而肃穆,周围的树木像是忠诚的卫士,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安息之地。

最里面那座新坟格外显眼,坟茔上的土还散发着微微的潮气,似乎在诉说着新添的哀愁。

周围的杂草被拔得干干净净,坟前摆放着两小碟贡品,显然是龚守国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