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仲气得跳脚,全然没了一个当哥哥该有的模样:
“好你个老九,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萧行严无语地白他一眼,好笑地反问:
“你自己让定的花船,你自己不知道里面的门道?”
“我以为你知道,所以还特意问了你一句。”
“我怎么可能知道,娘子这么凶,啊呸。”
“不是,我娘子温柔贤惠,我怎么可能去过那种地方嘛。”
“本王连青楼都没去过,常年不是呆在军营就是皇宫,要么就是陪在娘子身边。”
“此生只睡过王妃一个女人。”
“不是你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
三王爷突然发现什么重大秘密,指着他控诉:
“哦,本王知道了,你一定常去那种地方,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这是难得好奇一次,你却深藏不露啊,弟妹……”
还弟妹呢,自己的事情不赶紧处理,还打算拉他下水。
他今日可不上当。
萧行严剑眉一挑,冷酷无情地戳穿他的小伎俩。
“只要没那个花花心思,上船前稍微打探和留意一下就能知道了。”
“这花船又不是本王要上的,三哥,你自己起的小心思,可别把我拉下去垫背。”
“我对我家王妃矢志不渝,天地可鉴。”
刚好靠坐在车窗边的温王妃,正撑着下巴审视地看着他们。
宁安公主无语地瞪一眼她三哥,临时改变主意,转身也朝第一辆大马车走来。
糊涂三哥,每次面对三嫂总是这样手忙脚乱。
她都有点怀疑,他这个样子,是怎么镇守住东南的。
战场上英明神武、上阵杀敌的勇猛和睿智呢?去哪儿了?
莫不是假的不成,就这缺心眼的,亏得他与三嫂的婚事是当年皇爷爷定下的。
不然就凭他,根本娶不到三嫂。
也难为三嫂,两人虽成亲七载,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估计都不到一年。
小侄子还是洞房花烛夜那晚有的。
不外乎她那么生气。
她干脆也坐第一辆马车,去安慰一下三皇嫂。
“启程!”
萧行严不等萧行仲处理完他的破事,骑着朝云,喝令一声,下令队伍开拔。
“不是,等等,我还没上马呢。”
“王爷,那,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