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再次扒开他双手,翻过身去。
萧行严见她火气消去不少,神色一喜,厚着脸皮爬上床。
身后的床榻一震,温梨惊得坐起身来,朝他瞪眼:
“谁让你上来的?”
萧行严疲惫又委屈地望着她,低声回道:
“梨儿,我两日没合眼了,我就睡你旁边眯一会儿,保证不干别的。”
“我一定乖乖睡觉,不碰你,除非得到你允许。”
“你.......”
温梨撑着床面剐他,脸都气歪了。
忍了又忍,直接气笑了。
耍赖是吧,行,她也会,那她也干脆一不作二不休。
合法借个种,到时卷了他的钱和娃,带着他的护卫逍遥自在去。
免得到时候还要被那该死的强制婚配困扰。
一把将人按下去,长腿一跨,直接垮坐到他身上。
伸手一扯,将他腰带暴力地扯下来。
抓着他双手高举到头顶,用嘴咬住一端,麻利地迅速将他手给捆了。
萧行严震惊地望着她,一时忘了反应。
“梨儿?”
萧行严诧异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明白她想做什么,他有些哭笑不得。
得了,他的卿卿果然与众不同,前一刻还在气恼,现在就急着要洞房了。
当然他可是相当乐意的,简直不敢相信还能有此等好事。
他等这一日已经等得望眼欲穿。
昨日胥老还给他把了脉,确定他可以正常同房了,又给他加强调理了一番。
就等着今夜洞房花烛一展雄风。
望着她倔强又认真的脸,萧行严暗自窃喜,瞥一眼已经被他扯开的外裳,他柔声提议:
“要不把我手解开,夫君伺候你?”
“躺好,不许动!”
凶巴巴又将他按了下去,目光虽凶,却如同一只炸毛的狸猫。
温梨没好气刮他两眼。
现在可不是让他来享福的,哪有他说话的份,乖乖躺着让她摸索。
好吧,某王翘着嘴角任由她上下其手,他放松了身体,好整以暇地让她动手。
为了配合她,她脱他里衣的时候,他还很贴心地自己抬臀。
手不能动弹,身上的衣裳只能褪到手臂上挂着。
某人很快被剥了个精光,身上那流畅有力的线条瞬间展露无遗。
红烛摇曳,大红婚房内灯火通明。
前几次都是躲在被窝里浅尝辄止。
这次她没拉被盖住,托着腮帮就这么高高坐着,光明正大地从上到下仔细欣赏了一番。
四肢修长健硕,胸膛宽阔,肌肉线条如同山脉般连绵起伏,无不散发着男性的力量与性感之美。
很好,这身材不愧是她看上的,赏心悦目,她一点都不亏。
被她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指尖有意无意撩过腹部。
萧行严呼吸沉了沉,转头瞄一眼窗户的方向,小声与她提醒道:
“好梨儿,现在虽已入夜,不过窗户开着,要不还是把窗户关一下?”
经他一提醒,温梨这才注意到敞开的窗户。
她哧溜下床,跑去将窗户一关,顺手抄了桌上的酒壶,又快速爬上床。
再次跨上去,迫不及待就要上手。
萧行严勾着嘴角温声建议,“要不要把帘帐也放下来?”
温梨一顿,彻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