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嘿哟,这飞起来的感觉还真不赖。
脚尖点过树干、踩过石桥、跨过溪沟,身后光点渐渐变小。
速度好快,她盯一眼紧抿着双唇不说话的人,伸手将他粘在脸上的湿发拿掉。
她小声说道:“对不住,你不要紧吧?”
萧行严斜她一眼,声音喑哑:“你说呢?”
温梨闭了嘴,听说撞到那个地方,比捅刀子还疼。
这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她好像伤了他的大鸟不止一次了。
这会不会真好不起来?彻底成太监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都这时候了,她脑袋瓜里还在胡思乱想。
萧行严深吸一口气,恨恨道:
“你伤了它不止一次,温姑娘,这辈子你若是不对它负责,它可不肯善罢甘休。”
温梨张大嘴巴,啊一声,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在跟她开黄腔。
“黄行严。”这下别说脖子,身体都要熟透了。
“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说着手一松,吓得温梨立刻圈紧。
某人嘴角一勾,黑夜中的笑如野狼一般深邃。
脚尖往院子篱笆上一踩,连门都不开,直接越过篱笆,抱着人稳稳落在院子中间。
扫一眼漆黑的院子,抱着人直奔厨房,将人放下,撩过太师椅上的大氅直接将人裹住。
还不等温梨怕弄脏他衣服,萧行严已经取出腰间火折子,拔开盖子一吹,蹲下去就抓起一把稻草点燃塞进灶膛。
温梨看得惊讶。
“你会生火?”
某人不答。
“不是你上次……黄行严,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看多了就会了。”
温梨瞪他,鬼才相信,上次镰刀他也这么说。
萧行严熟练地打开锅盖,提了木桶两步跨出厨房,去石臼那里提来水,将水倒进大锅中后。
他将她拥着按到火口边去烤火。
温梨急忙大喊,“衣服要弄脏的。”
“脏就脏了。”他不以为意,蹲下去就挨着她坐,拉开大氅一边,将自己也裹了进去。
温梨伸手拧他手臂,咬牙道:“让你骗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