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手毛脚,你是个姑娘家,这么长一条口子,肯定要留疤了。”
温梨噘着嘴告状:
“是那只可恶的病猫,他把我吓得摔下去了呗。”
到底不好意思将自己摸了人家大鸟的事情说出来,温梨烫着耳珠简单叙述几句。
胥老无奈摇头,给她上了药,细心包扎好,又递给她一瓶小药膏,耐心叮嘱:
“伤口有点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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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伤口愈合以后,每日抹三次,一个月后每日抹一次,直到伤疤消失。”
“估计要抹个大半年左右,药用完了自己来爷爷这里取。”
“可别再毛毛躁躁的,这么水灵灵的大姑娘,留了疤可就更找不到俊俏小郎君嫁出去了。”
“这几日当心着点,伤口别沾水。”
这说到嫁人之事,温梨瞬间蔫下脑袋。
她趴在桌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胥老,有气无力道:
“胥爷爷,能不能求您帮个忙。”
胥庄端起饭碗继续吃饭,好笑地瞥她两眼。
“说罢,又有什么鬼点子?想让爷爷帮你什么?直说。”
“爷爷最好了!”
温梨立刻坐直身体,咧开嘴角笑道:
“下个月就到我十八岁生辰了,我这不是还没寻到好人家嫁出去么。”
“我前几日被叫去县衙相看了,不想被强行婚配。”
“官府给配的那些男人,不是膀大腰圆,就是肥头大耳,要么年纪都快赶上您了。”
“您不是认识薛大人吗?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给我宽限半年?”
胥老一顿,捻着花白胡须眯眼。
是哦,这一晃三年过去,他停留在这里已经三载春秋。
小丫头竟然马上十八了,都到了不得不婚嫁的年纪。
随即又蹙起眉头,有些担忧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不是长久之法呀。”
“胥爷爷最多给你求得一两个月的宽限时日,可日子一到,不还是要解决?”
“那怎么办?”
温梨愁死了,为了嫁人这事,她日日夜不能寐,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