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兄,让你看笑话了,我又欠你一个人情。”宋温阳颓废的说道。
“这有什么?民间有句俗语,谁家的锅底都有灰,我身为皇子,家里的事就更不必说了…你说,给你下毒之人会不会是你父亲?”
不怪二皇子如此想,京中谁都知道,在金氏死后一年,宋温阳的父亲就领回家一个女子,过了不久,宋家二公子就出生了,那段时间大家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不知道,容兄,我现在脑子很乱,他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看谁都像坏人。”宋温阳难得的没有头绪。
“不如我们先找到那个瘸腿的老仆人?”二皇子建议道。
“对,都听容兄的,你一边防备着太子,一边忙着朝里的事,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宋温阳婉拒道。
“这有什么,不过是吩咐一句下人罢了,不碍事的。”
“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宋温阳不再矫情,二皇子好歹是皇室之人,有他帮忙,真相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近。
“好了,我让下人上些酒菜,咱们敞开了喝!”二皇子安慰人的方式有些简单粗暴,要不我陪你喝点儿?
宋温阳爽朗一笑,说道:“好!往日都是我陪你喝,今日容兄要陪我喝了!那就有劳了。”
一时间,二人推杯换盏,喝到了第二日太阳升起,经此宿醉后,宋温阳又恢复了以前温文儒雅的模样,谁也想不到一个少年背负了如此多的心事。
在船上又待了几日后,一行人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到达了京城。
“哎呀,终于到了,下了船我都不会走路了呢。”沈星儿看着久违的京城,高兴不已。
山桃裹了裹身上的棉袄,说道:“这京城比金陵还要冷,行了,主子们都下船了,咱们快去搬东西吧。”
沈星儿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我会法术,我让这些行囊都自动回归原位,咱们也不用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