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大家稳住!”刘茶默心急如焚,挥舞大刀驱散石灰粉,大声呼喊。秀才也边咳嗽边喊:“别慌,别慌,用水泼!”几个村民赶忙从腰间解下水囊,朝着空中泼水,石灰粉遇水化作泥状落下。

趁此混乱,小偷头目带着几个亲信妄图从侧面突围。刘茶默眼疾手飞,纵身一跃,挡住他们去路,大刀直指头目咽喉:“想跑?没那么容易!”头目一咬牙,大斧劈向刘茶默,刘茶默侧身闪过,顺势一脚踢在头目腰间,头目踉跄几步,撞在石壁上。

“大哥!”小偷们惊呼,转而又疯狂地向刘茶默攻来。红绫女见状,甩动软鞭赶来支援,鞭梢缠住一个小偷手腕,用力一拉,小偷站立不稳,向前扑倒,被刘茶默一刀砍翻在地。

“你们这些恶贼,还不收手!”秀才怒声呵斥,带着村民们重新聚拢,再次向小偷们发起攻击。一小偷满脸惊恐,颤抖着说:“我们认输,别打了,别打了!”“呸!现在认输?晚了!”一村民怒目而视,一锄头砸向小偷,小偷抱头鼠窜。

那小偷见求饶无用,索性也发了狠,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刀,“嗖”地站起身来,冲着村民们嘶吼:“来啊,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刘茶默见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嘲讽道:“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放狠话?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鱼死网破法!”说罢,提着刀大步流星地冲了上去,刀在手中挽了个漂亮的刀花,直逼小偷咽喉。

小偷吓得脖子一缩,慌乱地用长刀抵挡,“当”的一声,金属撞击声震得他手臂发麻,差点拿捏不住刀柄。他一边后退,一边叫嚷:“你别逼人太甚,咱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何苦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刘茶默怒目圆睁,步步紧逼:“你们偷了村里修水渠的银子,害得大伙没法过日子,还敢说井水不犯河水?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秀才此时也没闲着,他和几个村民相互配合,把一小撮妄图从背后偷袭的小偷困在角落里。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对着秀才喊道:“书生,你看着斯斯文文的,咋就不懂变通呢?你放我们一马,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秀才气得把手中断棍在地上重重一顿,扬起一片尘土,“呸!你当我是什么人?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出卖乡亲,我做不出这等事!今日你们必须伏法,别再痴心妄想!”言罢,他指挥村民呈扇形散开,慢慢收紧包围圈,断棍时不时挥出,打得小偷们抱头鼠窜。

红绫女这边更是巾帼不让须眉,软鞭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必有小偷惨叫连连。一粗壮小偷不信邪,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大吼一声:“我就不信制不住你个娘们!”说着,抡起一根铁棍,泰山压顶般朝着红绫女砸来。红绫女轻盈地跳到一旁,软鞭顺着铁棍缠绕而上,用力一拉,那小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哼,不自量力!”红绫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反手一鞭抽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而在山洞的另一边,刘茶默与那几个负隅顽抗的小偷陷入了苦战。头目虽然受伤,但仍强撑着,挥舞大斧为手下打气:“兄弟们,坚持住!咱们只要冲出这个山洞,就有活路!”刘茶默听到这话,心中一紧,攻势愈发凌厉,大声喊道:“想跑?门儿都没有!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他一刀砍向头目肩膀,头目侧身一闪,斧子顺势砍向刘茶默小腿,刘茶默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躲过一劫,落地时还不忘飞起一脚踢向旁边一小偷,小偷被踢得飞了出去,撞在石壁上,口吐鲜血。

“刘大哥,咱们得快点把他们逼进通道,不能让他们缓过劲来!”秀才在不远处喊道。刘茶默点头回应:“我晓得,大伙加把劲!”说着,他再次冲向小偷头目,两人你来我往,斧刀碰撞,火星四溅,溅到旁边的枯草上,瞬间燃起一小簇火焰,可此时众人都杀红了眼,谁也没心思理会这火苗。

小偷们见势不妙,又开始耍起了阴招。一个小偷偷偷从怀里掏出一把暗器,趁着众人混战,朝着村民们撒了过去。“小心暗器!”刘茶默眼疾手快,大声提醒。村民们纷纷用武器抵挡,“叮叮当当”几声脆响,暗器纷纷落地。“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就知道使阴招!”红绫女怒骂道。

小主,

那小偷头目见暗器也没能奏效,心急如焚,突然,他看到山洞顶上有几块松动的石头,心中一动,冲着手下喊道:“兄弟们,把那石头弄下来,砸死他们!”小偷们闻言,纷纷捡起地上的长棍,朝着山洞顶捅去,一时间,尘土簌簌直落,几块大石头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