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感觉到脖子上一阵阵发凉，暗探仍然像一只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有点恼火的程大少爷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咔的一声结结实实扇在暗探脸上：“小子，别说你是槽会的小喽啰，就算是何老六，本少爷翻脸一样敢宰了他！”

鼻子里面冒出血的暗探，猛然意识到今天的问题有点复杂。满是恐惧的眼神快速扫一眼程大少爷，嘴唇动了动依旧没说话。

“赶紧告诉爷，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监视那个院子！”

还有点没消气的程大少爷抡起拳头，重重砸在暗探脑袋上。

感觉眼前一阵金星乱晃，暗探低下头还是没说话，也没敢去擦拭还在流血的鼻子。

“赶紧说话，要不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随从用抢来的短刀压在暗探嗓子上，锋利的刀尖已然陷入皮肤内部。

“小的、小的是槽会的人！是、是受分舵的安排来监视那个院子！至于为什么，小的、小的确实不清楚！”

即使心中已经打怵，暗探依旧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坚定。

“真的不知道！”

随从突然一扬手，锋利的短刀顺着暗探肩膀扎了进去！

“哎呀，小人真的不知道！那些事，那些事怎么可能告诉小人！”

伴随着一声惨叫，暗探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闭嘴！”

明白暗探这是想引起路人注意，程大少爷直接把鸳鸯短刀顶在暗探嘴上。

“小人只是个跑腿的，那些事情小人确实不清楚！只是、只是听说那两个洋人生意不正，所以、所以才派人监视！”

估计是不想无谓的送死，暗探开始自圆其说。

“好，爷今天相信你一次！回去告诉派你过来的人，最好不要把手伸得太长，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过！否则，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