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正军走后,李兵问吴长贵。
“吴爷爷,究竟是什么病,以杨市长的地位,难道找不到好的医生?”
“唉,老杨过去是当兵的,一次战疫中。不幸被炮弹碎片击中,经过抢救活了下来。当时医疗条件差,脑子里的碎弹片没有取出来。时间长了,这弹片夹在脑神经和血管中间。请了许多名医国手都没办法动手术,就连国外的着名医生都没把握。所以隔几天就昏迷不醒,还一直头疼靠药物止疼。这次估计也是这情况,或者是更严重。”吴长贵沉痛地说。
李兵沉默了一会,下定决心地说。
“吴爷爷,这病也许我有办法。我师父之前教过我医治这种情况的方法。”
“什么?小兵你真有办法治疗?”吴长贵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吴爷爷,我不会拿人性命开玩笑。就看杨市长相不相信。之前我给孙家老爷子治过病,您可以打听一下。”李兵想治老爷子,并不是冲动。他钦佩老爷子这一代人,打仗受苦,撑起来一个国家,一片天。到老该享福了,却又饱受病痛折磨。
“走,我跟你一起去,这老杨头就拜托你了。”吴长贵急急忙忙拉着李兵就走。
医院里,院长和几位专家正在向杨正军讲解病情。
“杨市长,老爷子这次十分危险,得想办法请最好的专家做手术。弹片已经厄迫在中枢神经上,一旦拖延时间,老爷子真就回天乏术了。”老爷子的主治医师是一位资格很高的专家教授,但做手术他连一成把握也没有。
“还能挺多长时间?”杨正军沉着冷静地问。
“二十四小时,最多能坚持二十四小时。”主治医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