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老三奔一世威名,恐要让你这后生败光咯。”
言罢,只见粗袍壮汉提着板斧朝紫须老汉劈去。
“你这厮,逞啥口舌之快,老实将宝贝匣子交出来,要不吃俺一斧子,乖乖领死。”
紫须老汉握紧旗杆左右摇跃,摆弄呈圈,舞旗似鸿凤一般旋绕,没等粗袍汉到跟前,板斧就被旗子吞了进去。
“哎呦,这笨铁还挺重。”
“不知死的老东西,还俺斧子!”粗袍汉面色愤的发青。
“那好汉可得接稳咯。”
只见紫须翁又一挥旗,俩斧子死死朝粗袍汉的首前掷去。
双斧离粗袍汉的胡子脑袋还差半尺之内时,被白衣汉子一掌截了下来,双双被弹了出去。
“许老远名,何苦伤小辈性命。”白衣汉拦在粗袍汉身前言道。
“卢平达这孙子是你何人?”
紫须翁朝愣住的粗袍汉问道。
“呸,你这厮竟敢辱俺堂兄!”
粗袍汉气的怒目圆睁,紧着拳头便要奋力再攻,紧着被白衣汉拦了下来。
“原来如此。”
紫须收杆,转身便要去。
“回去禀明你们教主,匣子给不了你们,小老儿要把它带进棺材去,有能耐叫他亲自来取,命尔等来夺,未免也太辱咱了。”
两汉见紫须欲走,便想着追上前去。
“若还不识趣,再出手,小老儿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闻罢,两人也不敢贸然再追,皆驻了身,眼瞧着那老汉登脚腾檐,一会便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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