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活了二十三年,坦坦荡荡,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叶溪知对着警察点点头,“自从我母亲见过陆媛之后,她对我的感情就越来越疏远,完全没有了从前的亲近。甚至在手术之前逼着我答应,不论她手术是否成功,都要我答应她,同意把叶家的所有财产都给陆媛。”
“我就觉得很奇怪,也想不通,然后这段时间我有了一些猜测,所以我今天来医院,就是想跟我母亲求证的,我想问问她,我其实不是她的亲生孩子对不对。”
“叶夫人的回答是?”警察问。
“她说是,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叶溪知如实回答。
叶溪知将话题引到这方面,显而易见,下一个问题就是谁是叶夫人的亲生女儿,似乎现在,显而易见了。
但是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
“啊——我的头好晕啊——疼——啊——”
叶夫人突然皱起眉头,紧闭双眼,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我的头好疼,好疼……”
之后就晕过去了。
警察见状连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大概给检查了一下,说病人刚刚抢救过来,精神状态不好,需要休息,现在不能再问任何问题了。
从监护室出来,两名警察对叶溪知和陆媛说,“两位,请协助我们警局录口供。”
“当然,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叶溪知盯着陆媛的眼睛,语气淡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叶溪知此时的心态已经完全发生转变了。
如果叶夫人在指认她是凶手的那一刻,她有震惊,有不解,有寒心,有锥心的痛,有天塌了的绝望,但这些所有的一切过去后,叶溪知发现自己变得出奇的冷静。
之前所有的那些悲伤的痛苦愤怒的感情统统都消失不见了。
她现在需要的是自保。
她没有证据,但对方有,叶夫人指认她了,陆媛还有一张照片。
她要想办法把自己从被动方变成主动方,只有让对方慌,对方才能露出马脚和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