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如翻起他的领口去看,并不觉得跟绿影的差别有多大,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差别也没这么大吧!”
萧珩珏抑制不住嘴角的笑,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但安慰的话还是要说出口:“不大,只不过我认得你的针法。”
阮冰如想起给他绣的香囊,针法,那简直就是抬举她,不过他总是夸她,她心中高兴。
才高兴起来,下一秒就被萧珩珏抱起往床上去。
阮冰如推着他的胸膛:“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怕什么,又不是没有白日过。”凑到她耳边压低沙哑的嗓音:“我想你。”
吏部的名单终于出来了,太子和瑞王的人都有,更多的是与太子和瑞王无关的人。
皇帝对这份名单很满意,太子与瑞王斗一场,两人元气大伤,最后赢家是皇帝,他们手上权利越少,皇上的皇位越稳固,便无人敢造反。
经过这件事,皇帝也算看清了两个儿子,把权利看得比他这个父皇更重要,他身子骨还坚朗,指不定谁沉不住气,起兵谋反。
对了兵权,一直是铁季代理大将军之职,铁季是瑞王的人,真正有资本谋反的是瑞王。
以前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