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觉得自己与严章华没有过交集,可安然无事,没想到禁卫军直闯入府,从府里收集了赃物。
这更让人人心惶惶。
阮冰如心情大好,在院子里摆弄皇帝御赐的剑,她要把剑磨锋利些,到时候直接插入他胸膛,让他尝尝穿胸之痛。
萧珩珏从侧门而来,在她身旁坐下:“看样子心情不错。”
阮冰如朝他轻轻一笑:“我日日如此,哪里就看得出今日心情格外好。”
萧珩珏只笑了笑:“今日怎么弄起剑来了。”
阮冰如见剑磨得差不多了,从旁拿起一块布擦拭剑身:“这剑放着都快生锈了,拿出来凉凉。”
萧珩珏躺在一旁的躺椅上,长叹一声。
阮冰如回头望他:“你又如何唉声叹气?”
萧珩珏又叹一声:“哎,那么多官员下狱,朝局势必动荡,若有人此时与外敌勾结,我们岂不是内忧外患。”
阮冰如灵感闪现,顿了一顿,问道:“卧底可查到了?”
萧珩珏拿着蒲扇扇风,摇了摇头:“没有,罗布嘴实在太硬,能让他写下和离书已是不易,其他什么也不肯说。”
罗布嘴那么硬,怎么肯写和离书:“和离书不会你造假的吧!”
萧珩珏尴尬的望了她一眼,用蒲扇挡住半张脸:“那可是他按过手印的,当然不假。”
阮冰如看穿一般:“哦!强行让人按手印当然也算。”
“当然!否则我就要一刀杀了他。”
阮冰如把剑往他一丢:“练练。”
站起来从一旁拿起他送的长枪:“我也试试这枪好不好使。”
提起枪直刺过去。
萧珩珏转动剑身去挡。
两人胡乱练了几招,阮冰如对剑很满意,摩擦之间发出闪闪剑光,看来是磨得异常锋利。
萧珩珏收剑:“你将这剑磨得这么锋利,不会是用来杀人吧!”
萧珩珏走近她,一把搂着她的腰:“你有何仇人,告诉我,我去替你杀了他。”
阮冰如一手拿着枪一手搭着他的肩:“我的仇人不就是罗布?不过我不想要他的命,就让他好生在你府里待着吧!”
萧珩珏在她额上一亲,宠溺的道:“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