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笛“吁”一声,停下马车,正想问里面的人有何吩咐。
只见阮冰如匆匆下车。
青笛茫然的望了萧珩珏,见他脸色黑沉,两人定吵架了,什么事值得这般吵。
可阮冰如早已离开,萧珩珏冷冷地道:“回府。”
青笛打了一个哆嗦,那个冷漠的王爷又回来了。
阮冰如第二日如期赴约,魏奉贤仍一身道袍,仙风道骨,不染尘世。
阮冰如起身见礼,魏奉贤朝她一个请的手势:“既是姚兄叫你来的,便不是外人,不必客气。”
阮冰如给他倒了杯茶,坐下。
魏奉贤道:“他可将事情告诉你了?”
阮冰如点点头。
“你跟姚叔是什么关系?”
魏奉贤笑道:“没跟你说起过我?”
“所说不多。”
“哈哈哈哈哈哈!”魏奉贤笑了起来,二话没说,将右臂袖子拨开,阮冰如赶紧捂住眼睛回避。
魏奉贤笑道:“不是要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吗?不看看吗?”
阮冰如这才放下挡住眼睛的手,视线落在他右臂上。
臂上有个与姚重山几乎一样的疤痕。
魏奉贤将衣服拉起:“去这个图案可不易,要连皮带肉一起挖掉,长出新肉,方不可见以前的图形。”
阮冰如第一次听说怎么去除这个疤痕,想想都觉得疼,他们竟然能承受得住。
“原来你也是那个组织的!”
“如今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我们隐姓埋名,才能存活于世,当年我进京参加科考,后来中的探花郎,结果被长公主看中,强取豪夺,唉!我也是不得已才低头。”
原来他和长公主的姻缘是这样来的,这倒像长公主能做出来的事,娇纵蛮横,为所欲为。
“你胆子倒是很大,竟然敢来京城,还参加科考,果然不是一般人。”
“殊不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