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冰如不想承认,他肯定不知道,一切都是他父皇的计谋,他一向敬重她爹,怎么可能会害她爹。
阮冰如想要为萧珩珏辩解:“当初,萧珩珏去军营历练,明明是他自己要去的,与他父皇没有什么关系,皇上一向不看重他,怎么可能培养他!”
姚重生长长叹了一口气:“哎,造化弄人,定国公府一对儿女爱的都是他萧家人,他为何去的军营,你自己去问他吧!我只提醒你,以后离他远些,最是无情帝王家,他萧珩珏难道没有野心,既有野心,什么东西不可牺牲,情爱又算得了什么。”
阮冰如不想相信他的话,可一切都合情合理,难以让人不信,心中已无力为萧珩珏辩驳,萧珩珏怎么会没有野心,他暗地培养自己的实力,谁会信他没有野心,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谁又不想得到。
他就在外面等她,她该如何面对他。
阮冰如静坐良久,平复心绪,才缓慢起身,起身的那一刻只觉得腿脚发软,险些走不到道。
姚重山又开口了:“你还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
......
阮冰如手撑着桌角稳稳立住,停歇良久移步出门。
萧珩珏见她出来,立即上前,见她脸色不好,知道姚重山一定跟她讲了许多。
“怎么样。”
阮冰如抬眼望了他一眼,他看她的眼神总是真挚又炙热,他对她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