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有些怕,想夫人该是中邪了。
陶菘然走近问她:“这是怎么了?”
阮冰如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中邪了。”
周遭的下人面面相觑,夫人果然中了邪。
有小丫鬟搬了凳子来,陶菘然坐在他身旁:“你最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怎么会中邪!”
阮冰如有些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侧着头跟他说话:“一年都见不了几次的萧珩珏,我今日竟见了他三次,先不说其他,我好不容易想回个定国公府用个早膳,都能碰到他,你说这不是中邪是什么?”
“只是碰巧,不要多想。”
“陶菘然,我觉得我应当找个寺庙,好好拜拜菩萨,定然是菩萨在怪我不拜他。”
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又不信佛,当真要去寺庙吗,不过去也好,全当散心,打算何时去。”
“我想着越快越好。”
“那就去广佛寺吧,母亲也曾在那里进过香,与住持相熟。”
“好。”
“可愿带着芸娘和妹妹一起去,我问问母亲去不去。”
“好”
“那我去安排,明日我送你们去。”
第二日陶府一家去了广佛寺,陶老夫人也去了,只不跟他们一起在寺里住。
只安排了一辆马车,阮冰如跟着陶崧然在前头骑马。
柳芸娘缩在马车一角,陶丽然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