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说内丹隐匿在皇宫，可有什么线索？”

玄垠摇头，凌清叹了口气：“不瞒陛下，这半年我们将皇宫各处都搜找了遍，但始终没有任何发现”。凌清看向人帝，时刻关注着人帝的面部表情。

人帝盯着书案上的茶杯：“对了，你们是从何处得知内丹现世会危害三界？”

“我是从一个叫芢煌的女子那得知的”。凌清道。

“所以并未查实？” 人帝斜眼看向凌清。

“我……” 凌清一时语塞，但很快又作出解释：“玄垠师弟也知晓此事，他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内幕”。

人帝向凌清投出精明的一瞥：“你很相信你这个师弟呀！”

凌清丝毫不吝啬对玄垠的夸赞：“玄垠师弟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他说有就一定有”。

人帝问玄垠：“你又是如何得知内丹是被盗的？而且这个内丹究竟是什么？”

玄垠答非所问：“陛下，华都醉花楼逼良为娼一事，你可知晓？”

“天下之大，朕怎会事事亲力亲为，这自有当地官府督办”。

“若当地官府不敢呢！”

“你是想说朕掌国不精？”

“非也，陛下知道这醉花楼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吗？是您的二皇子，而且据我调查，您这二皇子身上还背负多场惨案，陛下连身边人都认不清，就不要管三界的事了”。

“玄垠”。凌清立马叫住他，转而对人帝道：“陛下恕罪，玄垠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

“你不相信朕”。人帝打断凌清的话：“你说二皇子逼良为娼，身背人命，可有证据？”

“这是陛下的家事，若陛下连家事都无法处理，那又怎能得天下百姓信任？” 玄垠站起身，微微作揖，转身就要离开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