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垠回过神,眼神冰冷。
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温柔的拿着绣帕朝玄垠胸膛一扫,妖娆婀娜道:“公子长的如此俊朗,别老是冷着个脸呀,要不奴家替公子把酒言欢。”
玄垠身子微微向后退了退,冰冷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寒意,像是对蓝衣女子的警告。
厄缘忍不住笑意,刚要嘲笑一番,谁知另一位穿着紫黄相见琉璃裙的女子病弱般的把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娇羞道:“这位公子要不随奴家去二楼厢房,奴家有悄悄话和公子口耳相传。”
厄缘身体一颤,连忙推开了女子的手,随后擦了擦被女子碰过的衣物,忙说:“不用不用。”
俊言那边也没好到哪去,他被一众姑娘围住,数十个绣帕在他身上来回清扫。
俊言受不了,一股脑冲出姑娘堆,跑到玄垠身后,浑身哆嗦且心有余悸道:“找到内丹我们就快走吧,这里太恐怖了。”
红衣女子看到对姑娘们无动于衷的三人,以为他们是第一次来这风月场所,稍有害羞,于是遣退了一众姑娘,只留下三个相貌比较出众的。
“看公子们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吧,是奴家疏忽了,姑娘们,还不带三位公子去厢房好生伺候。”
“是。”
三位姑娘上前,各自来到他们跟前,一姑娘想要挽起玄垠的臂膀,玄垠警惕的向后一躲,姑娘笑着掩饰尴尬:“小公子别害羞呀。”
旁边,受不了的俊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把自己左右来回拍了个遍,狂叫道:“我受不了了。”
说完就要往楼外跑。
突然,一声琵琶响荡在整个醉花楼中,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优雅的顺着向下飘逸的绸缎,在索绳捆绑的精致花椅上坐着,花椅从高往下落,没过一会儿便来到楼底的高台上。
琵琶女缓缓走到台中,红衣女子见到她,兴奋的大喊:“花魁来了!”
花魁戴着薄纱,但还是可以隐约瞧见她的面容。
俊言和厄缘在见到花魁的一霎那,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就连玄垠的神色也在顷刻间垮了下来。
“天神宝宝!”
“小储妃!她怎么在这儿?”
厄缘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玄垠,玄垠没有搭理他,径直走上高台,拽着琵琶女的手腕就往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