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芢煌身边,一眼便看见她光脚站地,他一把将她横卧抱起,还不等芢煌开口,他们就回到琉璃殿内。
玄垠将芢煌放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褥,他神情自若,好像无事发生。
芢煌拉着他的手,静静地看着他。
玄垠突然意识到什么,举手投足之间显出慌乱:“怎么起身了,是……”
芢煌连忙开口打断他的猜测:“没有,我好着呢!”
她缓缓起身坐立,与玄垠平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你不开心吗?”
玄垠低头摩挲着她的手,眼中低沉,似有繁多心事压于心间,找不到发泄口,积聚于心,便不想多言。
芢煌见玄垠不想多说,识趣地也不再多问,只是来到他的怀中坐下默默抱着他。
他把下巴抵在芢煌肩上,紧紧环住她的腰肢。
“我知道你最近没有休息好,你既要掌管天界军务,又要帮父神处理天界事宜,还要调查秘境里的黑斗篷男子,帮那魔族伪装的小仙侍的忙,还要照顾我,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呢?我可以帮你的。”
“你把自身的身体养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芢煌瘪着嘴一脸不悦地看着他:“我都说了,我没事,倒是你,这些天只休息两个时辰,还拼命的去突破术法,你才是需要细心调养的那位。”
芢煌一口气说完心底的顾虑,眼珠一转,笑嘻嘻地问道:“你不惊讶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秘境中已见识过夫人的本事。”
“那你不许我去调查黑斗篷男子。”
玄垠勾着她的鼻梁,打趣道:“这次那么听话,我说不许就不许?”
“这次你别想再转移话题,无视我的问题。”
芢煌伸出手中的嵌玉镶珠金铃宝镯向他示意:“是不是只要在你神力能探查的方圆,我一遇到什么事,你就能立即感知,我是想帮你解决麻烦,不是想给你制造麻烦。”
玄垠盯着芢煌的宝镯,陷入沉思,不禁感怀起来:“但也有我探查不到,帮你解决不了的时候。”
“你是说我失踪的那一年吗?那时你神力才恢复少许,法力不稳,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是呀!”
玄垠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穿过发丝搭在她的后脖子边,含情脉脉地盯着她:“但我不想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