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园的入口处,有一棵高大挺拔的巨树,听住在园内时间稍早的居民所述,这是第一个进入神魔园的人族种下的。
叶黄而落,芽冒而绿,轮转不息。
五十年一闪而过,这些年来,玄垠实力突飞猛进,早已成为对抗魔族的得力将领。
厄缘虽隐居神魔园,但也未荒废魔力的修炼,每日起早贪黑,一点也不敢稍加懈怠。
医馆后院,冷冰心端着药壶缓缓走过,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又不打仗,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干嘛。”
自从厄缘伤愈过后,他也留在这医馆,帮助冷冰心治愈伤重的众生。
只见他呼气凝神,缓缓睁开双眼,一本正经地说道:“闲来无事,度日而已。”
冷冰心“啪”的一下,把药壶摆在火架上,一字一句都透露着警告:“你要是再学他的语气,我就直接把你丢出去。”
“他可是一直这样说话的。”
“他是他,你是你,不一样。”
冷冰心努力平心静气,但在旁人眼中,她依旧冷若冰霜,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事。
可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厄缘早就听出她言辞中少女的羞怯,于是劝解道:“喜欢就告诉他呀,你不说,他能知道你的心意?”
厄缘擦擦身上的汗水,一跃拿起桌前的蒲扇,懒散地就往摇椅上一躺。
冷冰心转头瞪向他,带有威胁地说道:“你若敢透露半个字,我就……”
“不敢不敢。”
“这五十年,你也算慢慢放开了,当初见你时,呆愣的和个木头似的,不爱说话,也不爱与人交流。”
冷冰心突然话锋一转,生怕厄缘再提及这个话题,但她更怕玄垠的突然出现。
“这叫近朱者赤。”
“你那些年究竟去哪儿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是找玄垠比试去了吧,三十年未回,回来后就跟换了个魔似的。”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