芢煌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像是在呓语:“怎么了?”
她艰难地撑开眼皮,一眼就看到玄垠有些愠怒的看着自己,玄垠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
芢煌有些慌乱,她的脑子开始飞速转动:“我梦行症应该、好像、大致、也许犯了”
“梦行症?”
芢煌连连点头,接着补充:“小时候的病症了,以为治好了,没想到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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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张地一步一步走向门边,继而问了句:“你身体现在感觉如何?”
玄垠被她的问题问的云里雾里,眉头轻皱,反问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
芢煌连连摆手讪笑,然后马不停蹄地逃离了玄垠的木屋。
晌午时分,玄垠去池边打来一条鲤鱼,他进入灶房做起鱼汤,然后给芢煌送去,他站在屋外说道:“我又试了新菜,吃不完,你尝尝吧。”
原本杵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芢煌窥见鱼汤,眉头立即散去,迅速小跑至石桌,拿起汤勺,高兴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玄垠并未离去,他端坐在旁边,等芢煌吃完后,方才拿起碗筷回到自己木屋的灶房清洗。
这几天,芢煌总趴在玄垠窗边,莫名其妙,有时还会问些奇怪的问题:你今天如何?感觉好些了吗?你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你发觉体内有什么异常吗?
每次,玄垠都言简意赅地回答:无事、还行、没有。
又一日,芢煌坐在书案旁发呆,她用右手撑着自己的右脸,左手伸展开来立在眼前,时而看看掌心,时而看看手背,最后一股脑的将脸抵在案板上,后悔莫及,仰天长啸起来。
“早知道就不用梦中的办法去尝试了,神力没恢复不说,连自己的法力也用不了,苍天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远处,一阵香味飘过,芢煌一闻就知:玄垠又开始尝试新菜了。
经过这些天的喂养,芢煌早已变得自觉,她从蒲团上弹跳而起,刚才的愁容也顿时烟消云散。
她高兴地大叫道:“吃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