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长时间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就是没有歇下来过,只怕是子恒也是稀罕安安得很了。”
她就是想戳她的心,想要将她那张云淡风轻的面皮给撕下来。
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能将她的侄女许安安取而代之?
乔云儿听许氏的嘲讽,却是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朝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趁现在门还没有开,万事没有定论,许姨娘可还要再喊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做个见证?”
许氏见她对她的嘲讽不为所动,当即便是冷了脸下来,甩了袖子将头扭朝了一边。
“不用,有两位夫人做证尽够了的,谅他也赖不掉。”
她真的特别讨厌乔云儿,面对她,她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戳不到她的痛处一般。
然而,乔云儿并非真的是这样刀枪不入,她只是知道,屋子里的人永远不可能是谢子恒。有了这样的笃定,她才能做到这样无所谓。
可若是她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谢子恒,只怕现在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一脚把门踹开的冲动了。
她容忍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苟且。
屋子的动静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乔云儿派去请的人便匆匆赶了过来。
几家人离的不远,所以来的也算比较快。
陈硕的夫人姓田,换名可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妇人,膝下育有一儿一女。
因着陈硕与谢子恒年岁相差不大,又是同僚,在处理湖州的政务上利益一致,所以两人交往就多了起来。
乔云儿嫁给谢子恒不到两个月,陈硕倒是也带着田氏来过几次,和乔云儿之间也算是有几分投缘。
而同知大人的夫人姓郑,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因着和她们这些小媳妇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倒是不怎么投缘。
不过腊八的时候互相送过节礼,也算是互相认得了。
她们两人是一起进府里来的,见她们来,乔云儿一脸苦恼的迎了上去,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道:
“今日匆匆请两位夫人过来,实在太过冒昧,只是事发突然,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伯爵府的许姨娘非要说我家夫君强占了他家府里的丫头,我也是百口莫辩,这才请两位夫人来帮我做个见证。
我夫君端庄有礼,在德行上从来不理亏,我绝对不相信我家夫君能做出这样的事。
今日,若是我夫君当真强占了伯爵府的丫头,我定然亲自上书朝廷,自请圣上降罪。
但是若是许姨娘若是信口开河,故意坏我夫君名节,还请两位夫人见证,我要许姨娘大张旗鼓自伯爵亲自步行而来,向我夫君赔礼道歉!”
乔云儿说完,朝着两位夫人福了一礼表示感谢。
这两个夫人又岂敢真的受她的礼,忙一左一右的拉她起来,只是连连答应着她的请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