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监狱里,秦淮茹还在念叨着棒梗。
对于贾家来说,棒梗那可是最重要的人,其他孩子都比不上。
把小当和槐花送回乡下吃苦,秦淮茹一点都不心疼。
可要是棒梗被送回乡下,她非得疯了不可。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指望,她盼着棒梗以后能有出息,考上大学,带着她过上好日子。
“棒梗,你可得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秦淮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祈祷着。
过了一会儿,上工的铃声响了。
秦淮茹第一个冲进工作间,她一心想着要努力工作,好好表现,争取能减刑,早点出狱去见自己的儿子。
聋老太太也被人推着进了工作间。
她一看到纺线机上那一根根细细的线,脑袋就疼得厉害。
“同志,你瞅瞅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啦。”聋老太太刚做了一根麻绳,就开始叫苦。
她跟监管人员哭诉起来,希望能通融通融。
监管人员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就算手抖,也得给我接着干,必须完成任务。”
监管人员早就摸清了聋老太太的套路,今天可不会再心软,坚决要让她把活干完。
聋老太太面色愁苦,可怜巴巴地询问监管人员:“我找个人替我做这些活,您看能不能行呀?”
监管人员一心只盯着任务进度,干脆利落地回应:“只要能把活干完,你用什么方式我都不干涉。”
得到许可后,聋老太太瞬间来了精神,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冲着工作间的一角大喊:“秦淮茹!你赶紧过来帮我干活!你们家这些年吃了我孙子多少粮食,你心里有数,现在该是你出力还回来的时候了。”
她那沙哑又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在不大的工作间里来回激荡。
原本都在专注干活的狱友们,听到这喊声,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好奇地看向聋老太太和秦淮茹。
“秦淮茹居然吃过聋老太太孙子的粮食?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