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
我们来就是通知您,明天趁棒根去上学的时候,把俩孩子的东西收拾好,送到街道办来。”
“行吧,到时候我会送过去的。”阎埠贵一脸无奈,却毫无办法。
次日清晨,凉爽的微风带着丝丝秋意袭来,树叶上残留的露珠,被风吹得滴滴答答掉落。
太阳还未升起,天空带着微微的苍白之色。
此时,路上行人稀少,尽职的狗儿们都疲惫不堪,伸着腿趴在各自主人的门口,唯有那烦人的蟋蟀,在草丛边、墙角处,“瞿瞿瞿瞿”叫个不停。
棒梗一大早就起床准备去上学。
路上,尖尖的草芽挂着晶莹的露珠,露珠里倒映出棒梗的笑脸。
原本,他还在为学费发愁,可昨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到家里跟他说,学费已经交齐了,让他安心上学。
这上学的难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棒梗心里琢磨着,等以后考上大学,也要去轧钢厂上班,接父亲的班。
经历了这么多事,棒梗也懂事了些,虽说眼神里还时常透着一丝阴郁,但也知道要做点正事了。
院子里,阎埠贵看着棒梗离开屋子,走出院门,便往贾家走去。
他得趁着这时候,赶紧给小当和槐花收拾东西。
小当和槐花瞧见三爷爷在给她们打包行李,满是疑惑。
小当开口问道:“三爷爷,您为什么给我们收拾东西呀?”
阎埠贵有些尴尬,只能勉强笑着说:“孩子们,等会儿会有叔叔阿姨来,带你们出去玩,你们得带上行李,要在外面住几天呢。”阎埠贵心里暗自念叨:孩子们,要怪就怪你们的妈,是她做了错事,把自己送进了监狱,才害得你们也要跟着受苦。
阎埠贵收拾好行李,半哄半骗地带着两个孩子出了门,准备送往街道办。
这时,有早起的邻居看到了,好奇问道:“三大爷,您这是带着俩孩子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