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回过味来。
“对啊,曹德文出事的时候,小队长压根就不在窑厂,怎么就小队长害了他了?”
代洁被指责的委屈急了。
“要不是他在村里不给我当家的活儿干,要不是你们这群人嘲笑我当家的偷奸耍滑,他怎么能在窑厂拼命干?怎么会累狠了掉下去被烧死?你们跟他一样都是害我当家的的罪人!”
面对代洁歇斯底里的指责,有几人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大家没事家长里短几句而已,怎么就扯到人命上去了。
这个罪名他们可不敢认。
“够了!”面对越说越不像话的代洁,郭书记听不下去了。
“怎么他干不了活让他回去歇着还是别人的过错了?那当时德富要是看你男人工作的时候受伤或是耽误别人干活什么都不做,让他接着干活,就是应该的了?”
面对郭书记,代洁还是下意识的害怕的,她张了张嘴,还想狡辩。
被郭书记抬手给制止了。
“这件事早有定论,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混淆视听的,你不会忘了你家的赔偿金还是德富给你要回来的吧?做人不能太离谱。”
“因为曹德文的事情,村里已经对你们母子多有忍让了,你也别打量着别人都该你们的,凡事要适可而止。”
说完这些,郭书记不再看代洁,把目光放在了曹崇敬胳膊上了。
“这里我们看着,你先去田老头那边把伤口处理一下。”
郭书记又怎么不明白曹崇敬没有先去处理伤口,而是先来找他的目的。
直观的面对流血的伤口,才能让村里人和他意识到曹崇浩的危害,进而做出处罚。
只是,还不等曹崇敬离开,田桂枝就已经拉着田老头气喘吁吁的过来了。
给曹崇敬的伤口清理消毒,撒上止血粉,又包扎起来。
田老头皱着眉看向曹崇敬。
“你这伤口,还是去县里打个破伤风针吧。”
王氏在一边点头,“对对对,去打一针,花钱买个心安。”
曹崇敬看向曹德富,“不是还要录口供?”
已经有人去镇上通知治安所了,快的话中午就能回来了,他要是不在,怎么证明曹崇浩袭击他的时候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