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堵得慌,我怀疑是楚悦给他下的药。”这话林幼意从昨晚堵到现在。
陆南驰看今天穆竞白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也不难猜到是楚悦干的。
“嗯,竞白给我打电话时已经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没回穆家,也没回亚欧花园,却去了红府。当时他很有可能就在红府,但他没回自己家,所以楚悦一定是在家。”
结果不言而喻,楚悦大概率是给他下药的人。
“我真是烦透她了!”林幼意恨恨道。
“你别跟着生气了,这事完了,以后也就没交集了。”
“竞白这真是倒了八辈子遇到她。”
“人生哪能都一帆风顺呢,之前我看竞白有些心软,这回算是彻底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林幼意心中叹气,都是糟心事。
今天陆南驰的父母都到了,他都不敢带自己上去打声招呼。
她不怪他,只怪自己没用。
这么多年过去不仅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就连公司,都是陆南驰往里填了钱,才保住的。
如果不是陆南驰卖掉产业救她,她还能坐在这里自由的悲春伤秋?
陆南驰见她不说话了,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肯定他父母的态度。
跟着他,确实挺委屈的。
“你眯会儿吧!”陆南驰说。
“天黑,我还是给你看着路得了,你别再睡着了。”林幼意说。
陆南驰温和一笑:“不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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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北方的夜起了风,大厅的门四敞大开,卷起了火盆中一些纸灰。
白天的事务已毕,现在是属于他和奶奶的时间。
穆竞白灵前跪坐着,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
他能陪的,也就是这最后一程。
穆锦云披了件衣服,跪到了他身边。
穆锦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的说:“竞白,你进去睡会儿,我在这盯着。”
穆竞白摇了摇头:“我不困,小姑姑。”
穆锦云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穆竞白接过,喝了几口。
“昨晚被什么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