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做什么投资,募股,集资?”穆竞白接着问。
楚悦心里咯噔一下,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廖泰平确实给她介绍过募股,但她手里没钱就没做。
她跟穆竞白结婚两年,穆竞白给她的那张卡早就让她挥霍完了,她每个月就那点工资怎么去募股?
住着这么大的房子,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没钱,便推说钱都买了别的。
廖泰平让她拿出来投在他那,她便说跟父母的钱在一起,不好往外拿。
后来廖泰平也没提过这事。
“没有。”楚悦说。
“一点都没有?干股有没有?”穆竞白追问。
“没有。”廖泰平几乎不给她花钱,也没送过她什么干股。
穆竞白看她不像是在说谎,眉头不由的蹙紧,那到底是什么事?
还是家里的哪个亲戚参与其中了?
必然是亲近的人,他才会被通知回避。
到底谁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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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竞白驱车赶往父母家,想将今天的事说给父亲听,可车子刚到楼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听完电话后,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有个准备,到时候别太被动。”电话那头的沈途说完就挂了电话。
穆竞白抬头望向家里的窗户,却不知怎么跟父母开口。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穆竞白在楼下沉默的抽完第三根烟,都没敢踏上家里的楼梯。
他搓了一把脸,这事包不住,很快就会大白天下。
他虽然没有掌握更多的信息。
但沈途专门打电话过来,说明已经掌握了铁证。
这事肯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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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煎熬的还有楚期。
廖泰平约不到穆竞白,就想办法弄到了楚期的电话。
楚期知道姐姐的事,匆忙的去赴了廖泰平的约。
楚期看了照片后,立刻就给了他几拳。
廖泰平打不过他,生生挨了几拳,疼的要命,粗喘着气说:“你他妈在敢打我,咱们就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