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啪的一声,关上了酒店的房门。
他脸色阴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女人?”
廖泰平递上一根烟,好声好气的说:“你放心吧,我有后手,很快你就知道了。”
廖泰平不敢跟裴澈发火,因为他是他的财神爷。
当年他用高息和骗局轰开了这个地区的大门,但后期正向的资金流入靠的是裴澈。
他是个商业好手,投资的项目都在盈利,而且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裴澈冷冷的看着他:“怎么,哪个只手遮天的大领导夫人是你的入幕之宾?”
面对他的讽刺,廖泰平没有发火,他的脾气从来不敢朝他撒。
“就算不是什么大领导,但楚家和穆家就够了。”廖泰平说的不急不缓。
“就好比古代的皇帝,万人之上为什么还要平衡朝廷权臣间的关系?”
“那是因为皇权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权,而是整个利益群体的斗争。”
“哪有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北宋是文官治国,是皇权与文官公天下,文官就是最大的剥削阶级,是他们吞并了农民的土地,是他们实行的苛捐杂税,开的是谁的太平?”
裴澈不为所动,这不是封建社会。
在这个国家,任何权力都要受到监督和制约,这也是为什么一个要分党委和政府的原因。
裴澈不想跟他讨论当下权利的分配,静静地听他说完才道:“为什么要拉尚佳下水?”
廖泰平脸上毫无愧疚,道:“要怪就怪老爷太多,窟窿太大吧,我赌南和老板不会放任不管。”
“你不该动她。”裴澈面色寒冷。
廖泰平对他的态度心生不满。
虽说有能力的人有些恃才傲物,但好歹他是大老板。
“怎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