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开车的穆竞白:“竞哥。”
“嗯。”穆竞白应了一声。
“你对那个市长是什么看法?”黎帆说出了个名字。
谁知穆竞白一笑,道:“我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评判他的功过?
这是个有争议的市长,却也是最受当地人民爱戴的市长,穆竞白自贬身份不予置评,她忽然想到一句话:舍得一身剐。
如果当官都求稳妥,那真的只是为了当官而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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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南驰起床后例行去晨跑,但母亲叫住了他。
“南驰,今天就在家里吃饭吧。”戴梦琳开始往桌上端早餐。
陆南驰知道母亲这是有话要说,只能将手机掏出来,放在餐桌上,搭手盛粥。
陆致远洗漱完毕,接过媳妇递过来的筷子,一家三口坐下吃饭。
戴梦琳先给陆致远剥了一个水煮蛋,又给儿子盘中夹了一个煎蛋,才道:“这两天去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