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有微风,湖水波光粼粼的泛着光,这里的水路用荷花隔开,小船肆意穿行大片的荷花甬道中,给人泛舟的荷花上的感觉。
林幼意感叹,这得多出片啊!
林幼意忍不住又脱了鞋,转头对陆南驰道:“你划好点啊,我要去船头坐。”
陆南驰应道:“去吧。”
时隔多年,林幼意再一次坐在船头,水还是一样舒服,但她也只是象征性的踢了几下水,又不是小姑娘,再也没了以前那些天真的乐趣。
“你往荷花那头靠一下,我揪个荷叶。”
“恐怕不行。”
“为啥?”林幼转头意不解的看着他。
“大牌子上写着呢,每天这么多游客,一人揪一片,早就揪秃了。”
“好像也是。”林幼意心里有点遗憾,当年没揪到的荷叶,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揪不到。
陆南驰看着坐在船头的她,只听她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我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儿将我骂......啊......看花的人儿将我骂......”
陆南驰忍俊不禁,伸手就揪了一个荷叶,喊:“别唱了,给你。”
林幼意惊讶的看着他,而后笑吟吟的说:“这叫借花献佛?还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上岸就去交200罚款。”
林幼意高兴了,笑着喊好好坐在船里的黎帆:“帆帆!脱鞋坐船头上!”
黎帆摇摇头,喊:“我不会游泳。”
“放心吧,不会掉河里的。”
穆竞白也道:“去吧。”
黎帆眼中闪过惊喜,点点头,快速的脱了鞋子,说:“那竞哥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