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我敲我自己的房间怎么了!”男人仍旧死不承认的怒吼道。
试图用自己的声音更大声证明自己就是对的。
可惜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是对的,除非他骨头硬的很,嘴巴死犟的不承认。
而男人看起来似乎有这样的趋势。
“呵呵——”
宋舒尔低低的笑出了声,声音还带着女性的轻柔,可却让男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不承认!”
宋舒尔左砍一刀。
“不承认!”
宋舒尔右砍一刀。
“是你的房间吗?”
“是你的房间吗?”
“是你的房间吗?”
就这温柔问话的期间,宋舒尔已经将男人的左腿右腿砍下,肚子划拉了一刀,肠子肾脏流了一地,其他部位更是划伤布满。
男人只有一只手是完好的,此时男人已经惨叫都惨叫不出来了。
浑身血淋淋的,还不断的涌出鲜血,而伤口又长着一簇又一簇的红色水晶,男人此刻就像是一件奇特又惊悚的艺术品。
男人用仅剩的一只手扒拉着,拖着自己的身躯往一个他自认为是远离房间的方向拖着逃跑。
可是不幸的是,宋舒尔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男人浑身一颤。
在用红刃的刀身拍了拍男人的脸,与火焰的灼热不同,冰凉的刺激却让男人更加害怕的颤栗起来。
宋舒尔依旧是温柔的轻声细语的问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听见这个最初的问题,男人崩溃了。
“啊啊啊,这不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走错了,是我走错了——”
宋舒尔听着这个走错了的话十分不满意,脚下愈发用力。
男人感受到如突然有一块巨石一般压在自己头上的重量,一瞬间面部已经被挤压变形的紧贴着地面,他甚至能感受到头骨要支撑不住碎裂的压迫感。
男人一只仅剩的手臂疯狂的拍打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