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赋看着林文尘,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他。
“主审,理应将女性法也考虑入内。”
负责断罪的是风赋,他直接朝着主审说话,明摆着是不给风赋颜面,风赋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很难看。
甘蒲王子的眉头紧皱,处以何以月死刑是他们早就已经决定好的,事到如今林文尘居然站出来保她?
卡文迪须家的人在想什么,他总是不明白。这样做,不是与众人背道而驰吗...
果不其然,观众席里众人义愤填膺,就算是卡文迪须家的三公子,也不能去包庇一个通敌叛国的人,三公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主审,在我国,只要是为其诞下子嗣的女性都该享有合法权益,何以月的母亲虽是傀女,但为何慷生下子嗣就算是我斯图特的子民,其母亲常年受到非人虐待,何慷更是违反了女性保护法将其肆意买卖,以此勾结贵族,算起来何慷也应当被问罪。”说到这里,林文尘停顿下来。
风赋却像是抓到突破口,笑着要让何慷作为证人出场。
在开庭之前,他们已经将何慷带到了帝都关押,如今正是时候带出来。
风赋看向林文尘的眼中带着一抹势在必得,虽说卡文迪须家不能轻易得罪,可如果能在此事上压林文尘一头,那他的名声必将大噪。
如今全国人都盼着何以月去死,顺应大流才能得人心,林文尘脑子抽风偏要跟所有人作对,就别怪他踩着他上位。
这些年来,林文尘靠着卡文迪须家名头处处压他一头,不过是个偏远小家族的人,不就是运气好成为了迪洛斯上将的养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要作死,那就让他死得透透才好。
何慷出场的时候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看到何以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臭丫头...真是低贱货,真是被你害惨了。”
见到何慷,何以月同样情绪激动,如果不是两个战士将她困在原地,恐怕已经扑上去抓挠何慷。
“何慷,关于囚禁女性,买卖女性勾结官员的罪,你有什么好说的?”作为主审的甘蒲已经有些不耐烦,此事直接了结便好,为什么要将官员贵族也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