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麻杆也不入院查看,大咧咧的转身上马,跑去给自家都尉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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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关上院门,冷哼一声,随手把接在手里的碎银扔进了旁边的牛棚。
快步走进主屋。屋里可谓是家徒四壁,连个像样的座椅都没有,走进里间的卧房,炕上盘膝坐着位慈眉善目的和尚,身前还躺着个小和尚,盖着羊皮袄,看模样正在昏睡。旁边坐着个十六七岁面色发黑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书卷正在埋头阅读。
“大哥,听口气有人借宿。”少年收起书卷,蹬上软靴,跳下土炕。
屋里的几个人正是从狮头山赶路到此的莫愁一行,从山上下来,梵音就有些迷糊,开始有些发热。又徒步走了三天,梵音开始发烧打摆子。
莫愁琢磨赶路也不差这几天,干脆就在路旁寻了间赵国人废弃的院子暂时住下,一边等梵音身体康复,一边琢磨去那搞几匹代步的马匹回来。
闭目打坐的智愚,眼睛都没睁开,外面的对话已经听得清楚。“我们搬去柴房好了,希望他们明日就能离开。”智愚不想横生枝节。
“禅师,不过是五六个赵国的军士而已,何必委屈自己。”魏义取出长剑,拿在手里。意思已经不明而欲。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魏公子年轻气盛,何必多做杀孽。”智愚继续开口阻拦。莫愁也开口劝阻,“大哥,不过是些过路的,这里毕竟是赵国的地盘,还是谨慎些的好。”
“既然禅师开口求情,那就便宜了这几个赵国人,委屈你们先呆在柴房对付一晚。我去应付那些赵国人好了。”
魏义说完,这才收起长剑,转身出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