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那声音凄惨无比,让人听了不禁浑身一颤。
“我的手,我的手……”伴随着痛苦的呼喊,朱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紧紧地捂着受伤的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但却无法减轻丝毫的痛楚。
然而,没过多久,朱老三终究还是没能承受住这巨大的疼痛感,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他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站在外面的朱老大和朱老二目睹了这一幕,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三人为了过上所谓的好日子,不惜铤而走险,成群结队地去杀人劫财。可如今呢?朱老三竟然因为这点伤痛就丢了性命,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里,朱老大心中暗自叹息:“命都没了,就算有再多的钱财又有什么用呢?”他深知生命的宝贵,也明白了有时候贪婪只会带来毁灭。
正因为如此,朱老大和朱老二才能够审时度势,选择暂时放弃抵抗。如果换成其他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恐怕也会落得跟朱老三同样的下场吧。
眼看着局势愈发紧张,朱老大生怕对方会再次开枪,于是连忙高声喊道:“我们已经放下武器了,请各位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一命。
……
韩炮带领着众人缓缓地从房间里迈步而出,只见陈炮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大步流星地朝着对方走去。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陈炮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手中的枪支一把夺下,并顺手轻轻一甩,那支枪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一旁。
紧接着,陈炮心情愉悦地伸手拍了拍许国的肩膀,大声笑道:“嘿!你这家伙,刚刚那一发可真是够快的啊!”
听到这话,许国略显腼腆地挠了挠头,谦逊地回应道:“陈炮,您太过奖啦。”
站在一旁的孙策海目光紧紧盯着许国,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奇与兴奋,开口说道:“老弟呀,等哪天有空的时候,咱们俩可得好好切磋切磋技艺。”
许国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爽快应道:“好嘞,没问题!只要孙哥您有时间,小弟随时奉陪。”
这时,韩炮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国,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脑袋,一脸无奈地摇着头叹气道:“唉,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老是这幅德行呢?”
许国连忙解释道:“姥爷,我这不也是担心他突然胡乱开枪嘛……”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炮狠狠地瞪了一眼。
“怕什么怕!你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我的话,哪次能乖乖照办的?”韩炮没好气地数落着许国,但随即脸色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夸赞道:“不过这次干得还算不错。”
得到夸奖后的许国显得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咧开嘴笑着说:“如果下次能有把猎枪那就更完美啦。”
……
许国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那三个人身旁。他先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一旁已然不省人事、晕死过去的朱老三,接着将目光投向了正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朱老大和朱老二。
只见朱老大和朱老二两人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他们惊恐万分地望着许国,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之色。
许国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听到许国的问话,朱老大赶忙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叫朱老大,他......他叫朱老二。爷......爷们儿,求求您给我们兄弟俩一个机会吧!我们真的有钱,只要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这些钱就都是您的啦!”说着,他还一边用手指了指身上藏钱的地方,眼神里满是急切和渴望。
朱老二也连忙附和道:“对对对,我们给钱,放我们走吧!好不好嘛?”
许国听后,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追问道:“先别急着谈钱的事儿。我倒是想知道,你们为何偏偏盯上我们了呢?难道是觉得我们看起来很好欺负不成?又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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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大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爷们儿,实不相瞒,我们哥几个干的就是这拦路打劫的勾当。当时看到您们身上竟然带着两把猎枪,自然就心生贪念,想要把它们据为己有。可谁能想到......如今看来,您们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猎枪显露在外,想必是有所依仗,胸有成竹啊!”
说着说着,朱老大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唉,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再谈论这些又有何用呢?”许国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如果此刻处于弱势地位的是他们自己,恐怕结局就会变成那三个人持枪强行离去的局面了吧。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后方的陈炮突然走上前来,大声嚷嚷道:“许国,跟这帮家伙废什么话!等明天把他们统统交到警局去,直接让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进局子里蹲着,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听到这话,朱老大连忙转过头来应声道:“哎呀,这位兄弟莫要如此冲动嘛!凡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随后只见朱老大迅速伸手探入衣兜之中,摸索片刻后,竟然掏出了整整十张崭新的大团结。
他一边将钱递到许国面前,一边眯起眼睛,满脸堆笑地看着对方,那副模样仿佛在暗示着:“只要你肯答应,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要知道,这十张大团结可算得上是朱老大压箱底儿的私房钱了,平日里就连他自家媳妇都不曾知晓这笔钱财的存在呢。
这钱是他省吃俭用省下来的,这次来的时候,他也就请俩兄弟吃的面条喝的散酒,说白了,他的钱,都是他一点点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