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帮低吼一声,大斧抡圆了朝黑瞎子的脑袋上劈了过去。
这一斧子,当当正正地劈在黑脑子的脑门上。
只是马大帮这一斧子抡出去,自己也惨哼了一声,他的伤还没好呢利索呢,明显感觉伤口迸开了,血水浸湿了棉袄。
就因为这伤势的影响,这一斧子力道差了点意思,斧子也嵌到了黑瞎子的脑袋上,倒底还是没有劈开它的头骨。
再来一下,只要再来一下,这头黑瞎子就死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亲生的孩子就有着落了。
马大帮的体内涌起一股邪力来,晃着大斧要拔下来再补一斧子。
黑瞎子脑门挨了一斧子,疼得都快昏过去了,趴在洞口处惨叫着,都快昏过去了。
本来,马大帮如同抄起侵刀的话,是有机会扎它一家伙的。
可是过于激动的马大帮,甚至忘了他还有一把跟长枪一样的侵刀,一根筋似地跟斧子较劲。
这斧子一晃一拔,剧痛让黑瞎子发出一声惨嚎,摇头晃脑地挣扎着,直接把马大帮甩飞了。
然后,这黑瞎子顶着嵌在脑门上的大斧,爬出地洞,嘶吼着向马大帮追了过去。
马大帮这才想起自己的侵刀来,转身翻滚着抓起了榆木杆,回手一刀扎了过去。
噗,侵刀连同鸡蛋粗的榆木杆子一块扎进了黑瞎子的肚子里。
“我草啊!”
马大帮嘶吼着,把榆木杆子一拧一抽再一划。
侵刀把熊肚子割开一条口子,肠子都从伤口挤了出来。
都这样了,黑瞎子还没死呐,顶着斧子,劈头就是一个大巴掌。
马大帮躲了一下,没完全躲过去,惨叫了一声,被拍得打着旋儿地飞了出去。
马大帮摔得头昏脑胀,身上的旧伤迸开的更多了,鲜血都浸透了棉袄。
马大帮坐在雪地上,看着那头黑瞎子,顶着斧子,摇摇晃晃地往林子里走。
“你是我的黑瞎子,你别走,回来,回来!”
马大帮好像看到媳妇儿和孩子离自己远去了一样,嘶嚎着抄起侵刀就向那头黑瞎子追去。
黑瞎子走得很慢,马大帮连滚带爬地追到了黑瞎子身后十多米远的地方,大吼一声,把侵刀像标枪一样扔了出去。
噗,侵刀扎进了黑瞎子的后背。
黑瞎子吃痛,转身顶着斧子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