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呢,那老些野猪呢!”
洪大彪笑道:“因为他们只打猪也不收拾,雇了几个人还抠搜的不给钱,就这么囫囵个地连肚带肠子一块拽回来了,还被狗咬的胡巴烂啃的。
老郑在贮木场都放话了,要用这些野猪肉给职工发福利了。
结果倒好,血糊次拉,臭的哄的野猪肉,谁特么要啊,他真要当福利发下去,还不让职工把屎都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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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你这打的野猪肉,我都说好了,给联防队当福利,你可别糊弄啊,输就输了,咱先说落个好名声。”
“彪叔你就放心吧,我这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进山,车你先放下,等着往回拉野猪肉吧!”
“唉,就你们几个,能整多少算多少吧!”
“哈哈,你先住下,明天跟我们一块进山,你带队当后勤!”
江河把洪大彪和司机都留下了,也没啥好吃的,家里野猪肉管用。
江河他们打的野猪,放血及时,清膛够快,所以猪肉很干净,至少腥骚味儿没那么重。
而且江河自己家里留着吃的野猪,都是那种五六十斤的黄毛子,正是肉嫩骚味儿最轻的好猪。
本来要炖酸菜粉条子的,但是春雨起了个高调,非要整个鄂伦春的吃法。
大块带骨的野猪肉,直接扔到锅里用白水煮,煮上三五分钟就捞出来。
然后整点蒜酱蘸着吃。
这就是主菜了,再用白菜芯拌个粉丝,还有东北人少不了大葱、萝卜蘸大酱。
这道主菜,肉挺嫩的,就是啃上几口就是生肉了。
不过没关系,放到锅里再煮,熟一层啃一层,要的就是这个粗犷豪放的劲儿,绝对是下酒好菜。
只不过这种吃法一般人真受不了,还没等睡着呢就开始窜稀了,而且一窜就是一宿哇,有一种自己都变干净了的感觉。
年轻就是好了,这么窜了一宿的稀,到早上就好了,大碴子粥,咸鸭蛋,还有拌好的卜留克咸菜一吃,那叫一个暖哄得劲儿。
本来洪大彪都起不来了,都不想去了。
可是听到院里呜挠吵叫的,探头一看,好家伙,都是娘们儿,还有小媳妇儿。
这特么的,一想到自己身处在娘们儿的海洋里,全都由自己说了算,很有一种打下一个大大后宫的感觉。
这家伙,头拱地也得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