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满肚子的我草。
一个老头子在旁边跟别人的媳妇儿哼哧哼哧的,这特么的可就勾起江河十分悲惨的回忆。
上辈子瘫了以后,他那个所谓的媳妇儿,可没少往家带老头,他也没少看,干着急也起不来,瘫痪差点当场痊愈。
孙满仓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偏偏一条肉肉的腿还伸到了江河的被窝里头勾啊勾,蹭啊蹭的。
草,这老娘们儿居然想拿下老哥俩,心挺大还挺贪啊。
这男人要是上了火啊,所谓的要求和底线会无限降低,啥猪肉都能啃一口。
江河真忍不住了,不知道老哥哥肯定肯跟自己分享啊。
这时,刘二啊地大叫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刘二怒道:“春雨,你特么别挤啦,我都快挤火墙里去啦!”
“切,抠逼嗖嗖的,摸着一点都不得劲儿,来来来!”
“那你还摸!”刘二怒吼。
春雨撇了撇嘴,然后一拽江河:“哥哥,咱俩换个位置。”
江河还没等拒绝呢,就腾云驾雾一样翻了过去,春雨也挤到了另一边,然后嘎嘎地笑了起来。
“这砸儿,真特么大!”
孙满仓都懵了,你这么搞,让我怎么搞啊!
反正迷的糊的凑和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牛二媳妇看春雨的眼神儿都有点不对劲。
春雨都懒得看她了,江河一问,她才说,昨晚上火大,所以才摸了两把,但是现在一想,手感比张巧研和大嫂差远啦。
春雨也就是没长那一根儿,要不然的话,指定是个提了裤子不认帐还得再骂人家两句的渣中之渣。
刘二没事了,活蹦乱跳的,就是不能提黄皮子,一提他就直哆嗦。
孙满仓回来了。
这老基巴灯也真是精力旺盛,昨天吃了猞猁肉,跟老娘们儿整了半宿,结果天刚亮就出去了。
现在居然拎了两匹狼回来,还是用钢丝套子套着的,已经冻得棒硬了,扔到外屋地里缓着。
“老哥哥威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