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弹簧刀,蝴蝶刀啥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凶器。
苗小玉吓得一个劲儿地拽着江河。
春雨趁机把苗小玉一搂,然后向身后的座上一放,还顺手伸到她棉衣里,在她的小细腰上狠摸了两把。
嫂嫂的腰,真嫩,真润,比大嫂的手感好,比张巧研润还比她紧,咋长的呢。
春雨顺手占完便宜,直接从车座底下的袋子里,掏出了那把大嫂给买的六磅镜面大斧。
大斧磨得雪亮,斧把是自己做的弯柄,看着就不像正经工具。
几个瘦了巴叽,长得叽了拐弯的贼,看着体壮如牛马的春雨,再瞅瞅那雪亮的大斧子,全都傻了。
大家都是拿把小刀子斗狠吃饭的,结果你特么的一言不合就亮大斧,太欺负人了吧。
领头的贼头脸都绿了,脚下退了两步,刚要放几句狠话。
能让他放狠话,那就不是春雨了。
春雨的大体格子一晃就冲了上去,大斧一抡,兜头就砍。
“我的妈呀!”
贼头吓得惨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一挺坐到了地上。
大斧咣地一声,劈到了他的腿中间,把地面都劈漏了,冷风嗖嗖地往上钻,还能看到枕木嗖嗖地往外窜。
这细缝冷风,瞬间就冻透了贼头的裆。
斧子拔出来的时候,吓得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冲。
春雨狼群里都能三进三出,区区几个人而已,怕什么。
春雨抡着大斧往前冲,江河吓得脸都绿了,赶紧跳到她的后背勒住了她的咽喉。
这是人,这是人,不是狼,也不是黑瞎子,人家只是看个热闹有什么错,用得着无差别攻击吗。
春雨就用一斧子,吓退了毛贼,也吓退了半车厢的人,这下没那么拥挤了。
然后,然后毛事儿都没有啊,列车员都没来。
江河简直爱死了这个可以随便打人的时代。
放后世,出来混的都得伸着脑袋让人打,碰一下就躺下讹人,要不就冲人家吐唾沫,净基巴玩埋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