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那狼嗖地一下跳起两三米高,落地之后转着圈子嗷嗷惨叫,一边转圈子的时候,腚后一边喷着血和屎还有肠子等碎物。
江河这一枪,准准地打到了这匹狼的腚眼子上。
什么神枪手瞄着眼睛打留好皮子,扯基巴蛋,那子弹打入眼睛,说不定从哪边穿出来,肯定会坏了皮子。
从这地方打进去,打了十字花刀的弹头,直接把肠子啥的搅烂乎了。
能打腚眼子的,才是真正的神枪手。
这匹狼转了两圈倒在地上,蹬着腿哀嚎着。
春雨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按住狼头,拔出侵刀要抹脖子放血。
“别,这可是好皮筒子!”江河大叫:“坏了不值钱啦!”
春雨想了想,插回侵刀,然后揪着这匹狼的顶瓜皮,咣咣地在地上的冻土块上连撞了七八下。
这个季节的冻土冻冰比特么石头还硬,几下子就把这狼撞死了。
春雨轻手利脚地把这匹开了腚眼子的狼挂到了旁边的树上。
要扒皮筒子,得趁热乎,冻梆硬的只能开膛扒皮,摊张的狼皮可没有囫囵个的皮筒子值钱。
倒是也能冻上回头再缓一下子,但是那样的话肯定臭膛子了。
狼肉不好吃,那也是肉。
两人麻利地扒出两个大皮筒子来,然后再开膛把里头的灯笼挂一摘,狼头剁下来扔掉,一只几十斤的光腚狼就搞定了。
刘二拿起皮筒子,用力地一抖,厚重的皮毛根根似针,再吹上一下,一口气一个旋儿。
“好皮料,这一个皮筒子一百块,咋样?”刘二问道。
江河笑道:“大哥说的没毛病。”
皮筒子卷起来背上,两头光腚狼用绳子捆了,就这么在地上拖着,没一会就冻得梆硬梆硬的。
这两匹狼打得太容易了,还真是巴不得再赶紧蹦出几只来,这可都是钱呐。
从坡上下来,一条小河,一座小木桥,过了这里就进村了。
但是,桥下的冰面处,狼的低吼声不停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