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蕊缩在江河的怀里,感觉那只手又钻到了棉衣里。
车厢里不少人呢,她也不敢动,可怜巴巴地缩在江河的怀里,被他摸了个痛快。
小火车库库库地放着长汽儿,缓缓地停到了林场。
江河抱着苗小蕊从小火车上跳了下来,一路往家走的时候,看着她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紧紧地跟着自己。
要不是这寒冬腊月天的实在太冷了,还真忍不住要把她办了。
先把苗小蕊送到了苗小玉那里,然后回家打了个转儿,吃完饭一撂筷子就要往外跑。
王淑琴恨恨地说:“又去找那个骚货,一家子不要脸的,还没结婚就……”
江河有悦地说:“妈,那以后是我媳妇儿!”
“我咋瞅咋不顺眼,你就作吧,你就气死我吧!”
江河重重地一挥手:“那不可能,妈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气一气升升血压肯定更健康。”
“老江,你瞅瞅,你瞅瞅你这是个什么儿子,我生他都不如下个猪羔子。”
江河琢磨了一下,如果按上辈子表现,生自己还真就不如养一块胎盘了。
这辈子嘛,在媳妇儿这件事儿上,自己必须得任性啊。
“走了走了,明天挣个三五百块回来。
要是实在看我不顺眼,你俩把我老弟打一顿,把他养成个乖宝宝!”
江海吓得往炕梢缩缩,拥护(因为)点啥呀,我啥都没说呀。
江河一进苗小玉家,苗小玉就赶紧下地要给他热饭。
江河说了一声吃过了,然后拉着苗小玉就往里屋钻。
没一会,苗小玉出来了,低着头红着脸,端了一盆温水又进去了。
老陈婆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骂了一声臭不要脸,然后把小清一拽,睡觉。
这年头没电视没广播的,天黑了除了睡觉也没啥事儿好干了。
要不这年头生育率高呢,躺炕上睡不着,骨碌来骨碌去的,找点事儿干吧。
苗小蕊缩在被窝里,瞪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隔壁那哼哼叽叽的动静。
门缝处有灯光漏出,隐绰绰地,还有人影在晃动,苗小玉小声说不行,江河小声说试试,肯定行,也不知道两人又换了个什么奇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