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边说一边扭着侵刀,江仓嗓子都喊劈了。
江大柱摇摇晃晃地起身,一脸是血,指着江河恶狠狠骂道:“你妈了个……啊!”
江大柱的手也被江河拽了过去,然后春雨及时地把侵刀一递,他的手也被钉到了桌子上。
“漂亮!”春雨拍手大叫,“我爸那个大酒包要没死,我也想这么干!”
爷俩并排嗷嗷惨叫。
江河又抹了一把不存在的不羁长发。
自古以来,以仁孝立国,刀插亲大爷这种牲口霸道的事儿,压力还是蛮大的。
不过江河把大爷这一家开除亲藉,自然也就没压力了。
“妈呀,妈呀,孩儿呀,别,别地,大娘给你炖,我炖!”
江大娘吓得头皮都麻了,两条腿不停地哆嗦着,尿都夹不住了,漓漓啦啦地就湿了棉裤裆。
这小瘪犊子,从前多好多熊(懦弱)的孩子呀,现在咋变得这么狠这么畜口了呢。
江大娘哆嗦着,都顾不得把四眼花狗扒皮了,直接剁了两条大腿儿,扒了皮就放到锅里炖了起来。
狗这么炖白瞎了,应该先用凉水拔,然后多放葱姜大料和干辣椒,小火慢慢地烀上两个点儿。
特别是带皮狗肉,有奇香,比狼肉好吃多了。
江大娘炖出来的狗肉有一股子腥气,江河还是蘸着蒜酱吃了半条狗腿,主打的就是一个豪放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