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棕熊是母的,长得挺娇小的,看那块头,也就区区七百来斤嘛。
我可去你玛的吧,二百多斤的大活人都压死你,七百斤那得是啥概念啊,一杆破撅把子,老子玩不转啊。
这么大个的棕熊,站起来是山,卧下来就是岗,除非一枪爆头,要么机枪扫射,否则的话,三五枪都未必打得死。
它不死,就该轮到咱死啦。
“吼!”
大棕熊冲着江河他们发出一声低沉又极具穿透力的嘶吼。
“上树,溜熊!”江河大喝一声,瞄准了旁边一颗腰粗的大柳树。
熊爬树贼溜,但是今天就是欺负这走驼子爪子结冰爬不了树。
“杂草的!”
春雨爆喝了一声的时候,已经准备上树的江河瞬间就知道坏菜了,赶紧伸手就拽她,结果春雨已经举起斧子冲了上去。
“啊啊啊春雨!”
“啊啊啊哥哥看我的!”
这把新做出来的撅把子,用的可是八成新的56半的枪管。
机修班精湛的手艺保证了它的可靠性和准度。
如果只是打一头熊的话,江河敢在一千米外开枪,打不死就打不死喽,了不起白跑一趟。
可是现在春雨往前这么一冲,江河非得像上次那样,非得顶着熊头才能开枪。
再准的枪,人和熊骨碌到一块,挨枪的概率也是一半对一半。
春雨冲上去了。
春雨又飞回来了,手上还抓着半截斧柄。
春雨翻身哼叫道:“哥哥,这黑瞎子好厉害!”
江河都要疯了,这是棕熊,是棕熊,不是黑瞎子。
江河顶着那只大棕熊砰地就是一枪,这一枪打在大棕熊的脖子上,大棕熊被打得脖子右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