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诶?继国先生是这样想的啊……”
正一郎笑眯眯地看着你。
他总是一张笑脸,不好意思的笑,惭愧的笑,劝酒的笑,安静的笑,如果笑容可以是一张面具,显然正一郎这家伙的面具已经千锤百炼。
就像现在,他以完全不露破绽的笑脸面对你,说着让人不安的话:
“哥哥和我说,你是个面对缘一大人就会变得非常粗心的人……啊!我之前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继国先生,你是哥哥那之后唯一上门拜访的朋友,作为回报,我给你一个建议吧?”
用上扬的句尾给出询问的意思,但在你回答之前,正一郎就自顾自地又给出答案来:
“之后,立刻——立刻的意思就是三天之内,没错,三天这个时间是最棒的了!请一定要去继国城看看哦!你会看到非常非常了不起的演出!”
“……”
“啊……其实我也非常想去看看,但是我的腿……实在是不方便,所以没办法和你一起去了。”
“……”
在正一郎笑眯眯的目光之下,莫名其妙,你觉得喉咙干涩起来。
你对缘一的近况的确一无所知。
可是,前不久还和雨通过信件,你询问他邻城入江兄弟的传闻,他一五一十将所有消息都写在信纸上。
信纸上也只有入江兄弟的事情,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