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官府和巡检司衙门都不管吗？”文渊疑惑地问道。

赵福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以前不懂，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他们不过是官府的黑手套罢了，若是没有他们，官府怎么去收剿匪银子？有贼人，才有理由收剿匪银子。”

“你倒是个明白人！”王涣之远远地大笑了起来，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嘲讽，“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文渊扭头看向王涣之，冷笑道：“王涣之？你姓王？难不成你是王家人？”

“文庄主，你倒是能猜！哈哈哈，瞎猜什么！”王涣之大笑着说道，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没错，你猜对了！”

文渊闻言一愣，随即心中大致明白了过来。“这么说，你来晋阳，怕不是重操旧业，又要跟衙门口合作演戏？”

“演戏？不不不，文庄主，那不是演戏，可不是吓唬人的。”王涣之摇了摇头，神色中透露出一丝认真，“我们可是要动真格的。”

“我明白，若是不动真格的，迟早会露馅。”文渊点了点头，“这么说事后你们也是三七分账喽！”

“这官府是烂透了，七成银子，这得贪墨多少！”赵福安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道。

“老赵啊，你这就说错了。”文渊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对官府的嘲讽，“七成银子是人家的，三成才是官府衙门的。”

“奥？文庄主也干过这种买卖？你倒是清楚！”王涣之闻言大笑道，显然对文渊的猜测感到惊讶。

“我猜的！”文渊淡淡地说道，目光却紧紧盯着王涣之，“你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动手？”

“我，9阶中品的高手，你，什么档次，多不过7品，熟透的鸭子，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