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文渊的目光落在了施红溪的额头上,那里不知何时鼓起了一个显眼的大疙瘩。
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心疼,眼神中满是责备与疼惜。
“小溪,你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施红溪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握住文渊的手,仿佛是在安慰他,“渊哥,别担心,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碰到了树上。已经上过药了,没事的。”
她的语气轻松,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不小心,文渊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然而,此刻的她更希望文渊能够安心养病,不要为她担心。
门口的困顿,听到房间内的动静,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站直了身体,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他要自己确认文渊是否真的醒来。
一进门,困顿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渊哥儿!你可算是醒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与释然。
文渊看着困顿那满是关切与喜悦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这个看似粗犷的壮汉,其实内心比任何人都细腻、都重情重义。
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笑容还显得有些虚弱,却足以让困顿安心不少。
“虎墩墩,那只老虎呢?扛下来没有?那可是个值钱货。”
文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困顿的感激与认可。
困顿闻言,憨厚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渊哥儿!那老虎已经被赵管家带人弄回来了。你一直没醒,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成就感,仿佛是在向文渊展示他的战利品。
文渊轻轻点了点头,略微沉吟片刻后说:“我们现在不缺钱了,也不需要拿去卖掉。这样吧,扒下来虎皮,今年给你做一套虎皮裘衣,算是给你的奖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困顿的感激与厚爱。
困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嘿嘿地傻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怎么好意思呢,渊哥儿,你都没有虎皮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