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宋正义就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往文庄而去。
而此时的文渊还不知道这一切,但他知道,这王家必然不会罢休,后面不一定会耍什么手段。
书房中的文渊正在规划着该如何开垦庄外那些贫瘠到不能再贫瘠的土地时,管家赵福安进来了。
“东家,那晋源县的知县真的来了。”
“奥?”
“东家,他带着数百衙役民壮,已经到了庄外,叫东家出去相见。”
文渊端起茶碗,喝了一碗茶水,也是趁着这个时间思考一下局势对策。
“走,上庄墙,看他如何说。”
房前有木梯,文渊当先上到房顶,庄外当先一人身穿官服,骑在马上,虽然不曾见过,但也知道,这人必然就是晋源县知县宋正义了。
“宋正义,好名字,只是不是不是名不副实。”文渊嘀咕一声,趴到墙垛口,冲着来人喊道:“来人可是宋知县当面?”
“正是本官,见到本官为何不出来相见?”宋正义抬头正义凛然的呵斥。
“不知宋知县此来,有何事?”文渊并未理会宋正义,而是直奔主题。
“本官何意?难道文庄主不知?”
“请恕草民见识浅薄,不曾知道。”
“大胆!小子,你抗税不缴!昨日还殴打我等官差,还对宋知县口出不逊之言,今日装什么装!”还不等宋正义说话,边上就窜出一人,文渊低头看去,不是昨日那胥吏还能有谁!
“奥?”文渊轻蔑一笑,冲着宋正义拱拱手,“宋知县,你借机横征暴敛,搜刮百姓,就不怕我一纸诉状将你的罪行告知当朝宰相?”
“哈哈哈,文庄主,本官所行正是奉朝廷之命,赈济百姓救助难民,你身为本官治下富户,当有报国之心,若是抗税,本官可先斩后奏。”
“哈哈哈,宋知县,言重了,我身为宋知县治下之民自然是以宋知县马首是瞻,只是草民有一事不明,还请宋知县不吝赐教。”
文渊话音刚落,胥吏王宇醇就伸着手指叫骂起来,“贼子,宋知县带大军前来,你还不速速开庄就捕,难道你不但暴力抗税,还要暴力拒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