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矾油,说白了就是稀硫酸,除了这个方法,还可以烧硫磺,收集烧出来的二氧化硫气体,然后溶于水,再暴露在空气中继续氧化,也能得到硫酸。
有了硫酸,那加食用盐也就是氯化钠,收集反应后的气体,这不就有了盐酸。
“土硝、火硝、硝石…我去!”
“渊哥儿,你说的这不都是一个东西吗?”困顿咕咚咕咚,一口气儿喝了半碗茶,他觉着这样喝着得劲儿。
“啊,对啊,这加上硫酸,这不就是硝酸了嘛!”
文渊突然支棱起来,“我去,再收集点尿,我去,我去,钾肥有了,铵肥有了,硝酸,肥皂甘油,不行了,不行了,不能想了,再想再说就要10年起步了。”
“渊哥,渊哥,你怎么了?”
施红溪紧张的搂住文渊,文渊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双眼瞪直,嘴角还流着哈喇子。
“渊哥儿,渊哥儿,你别吓我啊!”刘婉蓉也是一手白面的跑了过来,抓着文渊的胳膊使劲儿的摇晃,眼泪早已止不住的流下来。
“呜呜,别按,疼疼疼!”文渊赶紧抓住困顿的手,使劲儿往外推,不推不行啊,这家伙的手劲儿太大了,一会儿再把自己的门牙给摁断。
“醒过来了,小溪,你看,我就说得摁人中吧。”困顿松开手,笑嘻嘻的看向施红溪,跟表功一样。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腊月初七,俗话说入了腊月都是节,过了腊八就是年。
一上午的时间,文渊带着赵福安等几个核心人员,将整个庄子验收一遍,尤其是工坊,前几天能试运转的都试过了,今天在做最后的检查。
“不错,今天就到这儿吧,赵福安,吩咐人进一趟城,去采买些肉食,明天初八了,这两天让人都休息休息,明天中午开几个席面儿,不分男女老幼,人人有座儿。”
文渊很兴奋,磨刀不误砍柴工嘛,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日夜赶工,终于是赶在年底完成了,要不然可真就影响炼钢打铁了。
“东家,这少不得二十多桌?是不是多了些?”
这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核心成员也渐渐的从主家喊成了东家,这还是身份的变化,短工佃户才会喊主家,长工部下会叫东家。
主家就如同合同工,可以解约,东家如同终身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