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微张，想要解释，却发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君凌渊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凤倾月，继续嘲讽道：“怎么？无话可说了？你不是很有手段吗？把我像个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想怎样？博取我的同情？”

凤倾月嘴唇微微颤抖着，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君凌渊，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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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君凌渊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要再说什么为了这个为了那个的鬼话，我只看到你为了把我推给别人给我下药。”

凤倾月咬了咬嘴唇，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君凌渊都不会轻易相信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你可以尽管惩罚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君凌渊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越发汹涌。

他冷哼一声，说道：“惩罚你？你以为这就够了吗？你给我带来的伤害岂是简单的惩罚就能弥补的？”

凤倾月低下头，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犯下的错难以轻易被原谅，此刻她只希望君凌渊能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哪怕是更严厉的责骂也好。

君凌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凤倾月，你好好看看我，看看你把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的眼神里交织着痛苦与愤怒。

凤倾月被迫直视君凌渊的眼睛，从那眼神里她看到了深深的伤害，她的心仿若被重重捶击了一下，更加难受起来。她嘴唇微动，轻声说：“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对我肆意伤害吗？凤倾月……”君凌渊话未说完，身体突然一软，倒在了凤倾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