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你们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你生了我就应该做好一个父亲的本分,而不是将我扔在北城,任我自生自灭。”
钱文瀚说完,拉弓射出,钱元气喘着用剑打飞,箭射中大门,箭尾颤了颤。
他是动真格的,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账。
“你出生的事我解释过,自古嫡庶之分是道鸿沟,从一开始你的出生就是意外。我虽将你放在北城,却从未薄待过你,你的月钱年礼,都是我亲自……”
钱元的话被钱文瀚一箭打断,他抬起剑,长箭射中剑身,剑“叮”的一声折断。
剑废了,钱元将短剑扔在地上。
“给钱就行了吗?我受的屈辱与冷漠都不算了吗?
钱元,这些年你的冷漠令我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要什么得自己去争取!所以我成功了!”
钱文瀚睨视着他,像在看一个小丑。
钱元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钱文轩,心里突然感到慌乱。
“钱文瀚,你什么意思?”
“哈哈”
钱文瀚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钱元,你可真蠢!你就真没想过钱文轩怎么会在和张家联姻前突然出了事吗?你就这么信我?”
钱元满脸迷茫,他不是没听过这样的怀疑,可当他看到钱文瀚他觉得愧对这个孩子,时隔多年,毕竟血浓于血,他不是没有去见过他,他还保留着他小时候练字的纸笔。
“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什么,长子钱文轩不止一次地说过,他的伤是钱文瀚动的手脚。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当时是查了,但没证据,接回钱文瀚,钱文轩就疯了似的说是他干的。
当时他以为钱文轩只是生气,压根没细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真的有隐情。
“所以,真的是你?”
钱文瀚笑得一脸癫狂,在钱元满脸不可思议中,点头:“对!就是我!我攒了几年的钱买通他的马夫,又花重金买了一种令马失控的药,无色无味,了却无痕,就算你怀疑我,你也没证据!”
钱元呆愣愣地看着他,这个他一直有记挂的孩子,却没想到他算计了这一切。
钱文瀚见他发呆,一箭对准他心脏,射出。
箭射中了他肩胛,钱元闷哼一声后退两步,从疼痛中清醒。
“该死!射偏了!”
钱文瀚对自己的射艺非常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