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山:“你大姐当家当惯了,她现在主意大的很,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只可怜了她那几个小孙孙了,才那么一点点大,就被你大姐天天捉着去读书。“
张伟:“爹,无妨,改天我修书一封,跟大姐说说这个问题。”
在科举的问题上,张伟讲一句,比得过别人讲一百句。
张伯山:“由你来劝劝你大姐再好不过了,除了你大姐,你二姐现在也好过多了。
你不知道,六年前,你二姐的婆婆得病卧床不起,你二姐衣不解带,伺候了两年多,她婆婆才走了。
现在你二姐才是真正当家了,性格脾气也强多了,也敢当着众人说你二姐夫的不是了。
你二姐家现在也有些产业,也在镇上开了好几家铺子,也买了百来亩地,日子比以前好过太多了。
你那外甥也还算挣气,科举不行,经营铺子还算在行。
你二姑和小舅家,日子也很算过的红火,后辈们也没有什么败家子。
就是他们都老了想你了,你二姑今年过年时还说,要是能再见你一次就好了。“
张伟对此只能苦笑,以张伟的职位和目前的交通条件,想回趟老家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伯山看到张伟的神态说:“没事的,儿,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官当好,当稳。
我们这一大家子能有现在的富贵,主要还是靠你的功劳。”
“说起我们张家,爹还是要说下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叔,我就没见过他那么怕老婆的。
因为你的原因,他们家倒不敢跟我们闹了。
但这么多年了,因为他老婆的原因,跟我们家也很少往来。
他家里几乎还是老样子,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天天还在田里干活,
他但凡争气一点,能自己做回主,我至少也能让他衣食无忧。
你二叔家那几个堂弟,只有一个机灵一点,平时对我跟你娘也都挺有礼貌,叫我安排去了县里跟着大姐夫在巡检司当差。
其他的要么是白眼狼,要么是跟你二叔一样傻,我都不管了。“